宴夕倩強忍著脾氣,“你回來又如何?你以為文洲能容你?”
文思雅動作優雅地捋了捋頭發,“他為什么不能容?他們宴家欠了我那么多,我不過是犯了幾個小錯誤而已。”
宴文洲就把她送到國外,讓她自生自滅,甚至讓她沒了工作,就像只喪家之犬。
“宴家欠你什么?”
文思雅看著眼前的女人,就算是深陷丑聞中,仍舊帶著與生俱來的優雅。
“宴家欠我的東西可太多了。”
文思雅重新戴好墨鏡,又笑著看了她一眼,“我的好姐姐,我這次回國是專程來欣賞你的狼狽的。”
......
次日上午,余薇到診所見了那位老人跟他的女兒。
他女兒身體消瘦,面頰凹陷,整個人絲毫沒有生氣,比實際年齡老了十多歲。
余薇幫她針灸,然后開了三天的方子,怕他們不認路,特地送他們去她常去的藥店拿了藥。
老人一看三天的方子只花了一百多元,當下又要給她下跪。
余薇把人扶起,“你們回去按照我說的方法熬藥,三天后如果覺得效果行,再來找我。”
余薇送走兩人,本來要去開車。
一輛自行車突然沖了出來,她有些躲閃不及,倒在了地上,手心火辣辣的疼,余薇抬起手,有血滲了出來。
“不好意思啊!我著急趕路,你沒事吧?”
一個年輕男人,包裹得嚴嚴實實走了過來,他把余薇扶起,掏出一包紙巾,遞給她,“你流血了,擦擦吧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