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眼中閃過幾分難堪,臉色一點點蒼白下去。
宴文洲看著她的眼睛,繼續道:“到時候,你再詳細地跟他說一說,我到底是怎么強迫你的,結婚這三年,我每次強迫你,你有沒有享受過?”
“宴文洲!”
“當然,就算你享受了,只要你說你不是自愿的,我想孟大律師應該也能理解你。”
余薇撇開頭,聲音沙啞,“他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。”
宴文洲抬起她的下巴,抹去她嘴角的血跡,嘲諷一笑,“就算是普通朋友,他一定也很樂意幫你。”
唇瓣再次被吻住,余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......
余薇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。
傭人從浴室里將兩人的衣物整理出來,那件白色的絲質襯衣,已經被宴文洲撕爛,再也不能穿了。
別墅里早就沒有了宴文洲的身影。
余薇躺在床上,翻了個身,淚水順著眼角滴落在枕頭上,很快暈染開。
如果不是他還受著傷,大概不會這樣早就放過她。
雖然早知道不管她說什么,他都不會相信,還是忍不住心酸。
而文思雅甚至什么都不用說,只哭一哭就能讓他亂了方寸。
大概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。
傭人清掃完浴室后,把藥跟水杯端到余薇面前,“太太,先生吩咐,等您醒了,就把藥吃了。”
余薇自嘲一笑,這種情況下,宴文洲都怕她會懷上他的孩子。
余薇坐起身,把藥拿了過去,纖細手腕兒上的紅痕觸目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