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雪握緊了拳頭，眼神閃爍，“若是娘再不能被扶為正妻，那就別怪我無情了。”

她想嫁給四皇子，必須要嫡女的身份才行，趙姨娘無能，那么她就只能想別的法子了。

庶出的孩子，若能記在大夫人的名下，也是能成為嫡女的。

只要能當四皇妃，就算讓她暫時向程氏和季綰綰那個賤人低頭，她也能忍受。

等到她飛上枝頭變鳳凰，所有人都得跪在她的腳前畢恭畢敬，她自然會讓程氏和季綰綰付出代價。

趙姨娘不知道季清雪心里的想法，回到屋子之后，腦海里不停地思索著該怎么對付程婉如。

手下意識撫摸微微隆起的肚子，肚子里墊了棉布包，摸起來是軟軟的。

趙姨娘的身子僵了僵，更加覺得恨了。

“程婉如，憑什么她能懷上孩子！那個孩子絕對不能安然生下來！”

......

華錦院。

冷霜快步走進屋，臉色凝重。

“你這是怎么了？”站在門口杏雨有些驚訝，冷霜身上散發的寒氣，在距離幾丈開外都能感覺到。

“無事。”

冷霜冰冷的說完，踏進了屋子，順帶著把門關上，“小姐。”

季綰綰抬起了臉，“發生了何事？”

“跟船夫有關聯的人全死了，線索斷了，薛貴妃派出去的人什么都沒能查到。”冷霜面色冰冷，就差罵一句廢物了，要是讓王爺來查，那些人一個都逃不掉，上天入地都能給找出來。

季綰綰聽到之后眉頭皺了皺，“人都死了？”

“是，是殺手閣的人動的手。”冷霜握緊拳頭，冷聲道：“小姐，會不會是趙家收買殺手滅口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