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即將降落,舒這才從紀凌川的休息室里走出來,坐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。
林嘉寺有些擔憂地看著她,“怎么那么久?紀總布置了很多工作嗎?”
舒臉很紅,原本扎在腦后的頭發已經松散的垂下,遮住她雪白傾長的天鵝頸。
但林嘉寺還是察覺了不對,下意識伸手想要替她撥頭發。
她忙制止,轉頭匆匆解釋:“紀總給我分析了很多交上來的策劃案,我剛接手這項目,需要了解的東西太多,就耽誤了些時間。”
林嘉寺倒沒懷疑這個理由的真實性,但他的關注點還是在她的脖子上,“剛顛簸的時候你是不是受傷了?那股氣流太厲害,我怕你出事,所以飛機剛恢復平穩,我就想著去看看你。”
舒搖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
林嘉寺覺得她還在隱瞞,干脆直接點明,“那你脖子是怎么回事?”
舒的手還捂在有印記的地方,腦海中想的是不久前紀凌川在她頸脖親吻的畫面。
與其說是吻,不如說是吸。
直到現在,她都能感覺那上面火辣辣的疼。
“就......剛顛簸的時候沒站穩,不小心撞到了個尖角。好在沒出血,有些淤青罷了。”她想不出其他理由,只能順著他剛才的猜測胡編亂造。
“那用冰敷過了嗎?”林嘉寺關切問。
舒搖頭,“來不及找冰塊,沒事的,等下了飛機,我自己會處理。”
三十分鐘后,飛機順利抵達南圩市機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