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昕被蘇瑾燁拉走的事,舒后來也知道了。
她煞有介事的看了紀凌川一眼,“你怎么知道我哥他對昕姐......”
紀凌川饜足地起身穿衣,然后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,再替她蓋上被,“要相信,男人的直覺有時候也是很準的。只不過,有些人比較蠢,還沒有自我認識到這一點。”
要說蠢,他和蘇瑾燁估計半斤八兩。
至少蘇家人是這么認為的。
“你再睡一會兒,我去開個會。然后我們提前下班,去買東西。”他說著又親了她一下,這次親的是嘴。
“買什么東西?”舒覺得她最近收到的禮物,多到她都可以拿去自己開店賣了。
紀凌川握住了她的手,在無名指上圈了一下,“戒指。”
說著,他又輕輕一啄,“領證后沒有給你的,我都會一一補上。包括之前給你的那張銀行卡,我以后每個月都把賺來的錢打到那張卡上,數額是多少我其實也不太清楚,但肯定不止那20萬。對了,那張卡你是不是一直都沒有用過?”
舒這才想起那張卡的事。
他說他那張卡里有100萬,然后每個月給她打20萬進賬。
當時她還在想,怎么一個火鍋店老板這么有錢,還以為他是把自己的所有存款都交給她了。
甚至連每個月的收入都上交。
不過,固定20萬,對普通人來講不是個小數目。
所以,她也沒敢用。
“我把它放箱子里了。那時候我一直以為和我領證的人是季明浩,后來他還在我們領證后不久電話說悔婚,我一聽急死了,畢竟我們剛登記,你說這婚不結了,要離婚也只能第二天去辦理。可他電話一掛,對那張卡和房卡的事壓根不提,最后我打過去,他直接拉黑我了!”舒回憶著。
“所以你住過我在清風苑的房子?”紀凌川差點忘了這事。
舒點頭,“當時宿舍起火,何潔瑩的被子被燒了,宿舍就剩我們兩個人。我想著去那住可能會遇到你,這樣就可以把房卡和銀行卡都還給你,然后跟你去民政局把離婚辦了。沒想到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