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夕搖頭，“奶奶，這和您有什么關系？壞人總有自己的方法來達到目的。”

“說的也是！”紀老太太撫了撫她的手背，又關心道：“感覺你又瘦了，是不是在那邊沒吃好？知道你今天回來，我特地讓人準備了一餐，咱們先吃飯，吃完再去警局。”

說著，紀老太太就拉著顏夕上車。

但顏夕這次很堅持，“奶奶，毓醫生這件事是我的心頭患，我非常希望快點解決。而且我和白非凡也約好了，我們就在警局見。現在看時間，他應該也差不多到了。”

紀老太太看了舒一眼，似乎在問她的意見。

舒點頭道：“我想夕夕在飛機上肯定也吃了，應該不餓的。那我們就先去警局吧！”

“好吧！”紀老太太只能同意。

到了警局，做筆錄前，顏夕要求單獨和毓書桃先見個面。

毓書桃憔悴許多，看到顏夕時，她唇角輕揚，“雖然我們沒正面接觸過，但我對你是一點都不陌生。只是到最后，還是你贏了。可我依然覺得你配不上紀振宇這個人。”

顏夕不解，“那你就配得上了？你只是把我當成了你的假想敵。我當初離開，是因為我在他身邊死了心。”

“不！”毓書桃否認自己的判斷失誤，“紀振宇對你是不一樣的！是你自己不珍惜！換做是我，不管他愛誰，我都不會拋棄他！我會很專心的愛他！”

顏夕笑了，“那是因為他是你躋身上流社會的唯一梯架，你為了保住你的地位，你當然不會拋棄他！可是，你說愛他是真的嗎？你愛的不過是你自己！如果紀振宇不是紀家的二少爺，你會對他這樣隱忍？”

這次，毓書桃緘默了。

因為時間有限，顏夕心里即便憋著一堆話，但此刻不得不將它們一一省略。

離開前，她只最后問：“你和紀振宇發生過關系嗎？在飛機上的時候。”

毓書桃眉頭一跳，打量她，然后哈哈大笑起來：“看來你對他也不怎么信任，否則為什么會問我這樣的問題？而且就算發生了關系又怎樣？你不是愛他嗎？不是該無條件包容他的一切、包括和他有過關系的女人嗎？”

顏夕臉色沉下來。

毓書桃有一點說對了，她對紀振宇......確實還不夠信任。

或者說是......沒有安全感更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