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他說話,女人更開心,“你是中-國人?太好了!媽!媽!”
許是過于興奮,女人完全忘了回答,只一轉身就又離開房間,跑去叫人。
不多久,另一位稍微年長的婦女便跟著剛才的女人走進來。
而這婦女穿著一身護士服,胸前的名牌字跡潦草,他根本看不懂。
紀振宇剛要開口,就聽那年長婦女對自己的女兒道:“水呢?給他喝點水。他嘴巴都干了,你沒看到嗎?”
年輕女人拍了拍腦袋,頓悟,立馬在他床邊的柜子上倒了杯溫水,然后拿棉簽往里面點了下。
“我都高興得忘了!”她說著就要把濕棉簽朝紀振宇的嘴里伸。
“你用吸管吧!他醒了,可以不用棉簽喂了。”年長婦女又糾正她。
年輕女人又“哦哦”了兩聲,手忙腳亂的去找吸管,最后端著杯子,將吸管遞到紀振宇的嘴邊。
“先生,你先喝水。”
紀振宇吸了吸,溫潤的水流滋潤過喉嚨,下一秒,他就感覺自己精神多了。
“這里是哪?你們又是誰?”喝夠了水,他繼續追問,聲音已然沒有先前的沙啞,倒是帶著些許慵懶的磁性。
年輕女人先回答他:“這里是d國的施特拉爾松,我們是在海邊發現你的。你昏迷大半個月了,還好我媽是護士,我爸是醫生,所以,這段時間你一直躺在這,沒去醫院。我們全家都是華裔。哦對了,我的名字叫顏夕,這是我媽媽張美花,你可以叫她張護士。我爸叫顏康健,他還在診所,是個中醫。”
“什么?你說這里是哪里?”紀振宇一時間沒聽清楚,又想坐起身,可發現自己還是和剛才一樣,無論怎么使勁都動不了。
母女倆相互看了一眼,顏夕最先過來按住他的肩。
張美花站在他一旁道:“你先別動,你傷了神經,現在四肢基本處于癱瘓狀態。能醒已經是萬幸了。”
紀振宇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