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感恩接過,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就好好休息吧!”
崔文君說著就站起身,替她蓋好薄被就開門出去了。
紀凌川一個人站在露臺上吸煙,崔文君來到他身后,主動坦白:“她都知道了,你不會怪我吧?她套我話呢!不過,她挺聰明的,也很了解你。”
男人吐出一口煙霧,又在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,開口道:“知道就知道吧!我本來......也想在今晚告訴她。從昨晚她說愿意陪我一起試藥,我就覺得自己真的很糟糕!”
他自嘲地笑了笑,“明明可以兩個人共同商量解決的事,為什么我非要選擇隱瞞,她難受,我也難受!我甚至因此沒有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陪在她身邊,我就是個孬種!”
崔文君抽走了他的煙,遞給他一條口香糖,“現在想清楚了也不遲。但既然決定一起面對,那就別吸那么多煙,對身體不好。你這樣站她身旁,她等于是吸了二手煙呢!”
紀凌川想想也是,接過她的糖,把包裝拆開,放嘴里嚼。
“我走了。以后有事就給我打電話。給司徒彥減輕負擔,這樣,他才能專心給你研制藥。”
“嗯。”紀凌川沒挽留,只是在她轉身前多問了句:“如果有人要和你復婚,你想要多少彩禮,才點頭答應?”
崔文君聽后一怔,“你打算和復婚了?”
紀凌川笑,“我是幫某人問的。”
崔文君立馬就明白了,一臉的不屑,“喜歡就在一起,不喜歡就分開。非要用一紙契約來束縛對方嗎?”
紀凌川正色道:“這不是束縛,是承諾和責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