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著收了手機,然后才回道:“你交代的事,我當然得辦好!那個拮抗劑......就在今天早上、你給我打電話說舒暈倒的前三分鐘,我就研究出來了。昨晚我熬了一夜,本來想睡夠了再告訴你的。”
這個回答讓紀凌川眸光微動。
司徒彥意識到他想要做什么,立馬遏止了他大膽的想法,“你先別著急,這拮抗劑雖然是研制好了,但需要提前至少一個月使用,才有效。”
說著,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藥,打開,里面是一顆一顆灰色的水滴狀膠囊。
“從今天開始,你每天滴一顆里面的藥液進眼睛。藥液是水狀的,不會讓眼睛受到刺激,就像用眼藥水一樣。”
“它是通過眼睛來作用的?”紀凌川頗意外。
“是。”司徒彥點頭,“那種灰菌的孢子容易散落在空氣中,在不能佩戴口罩、面具的情況下,你無法阻止孢子的吸入,那就只能通過人眼用藥,藥效則會經過人的視覺神經傳導至大腦,從而達到抵抗孢子的致幻作用。就是它抗體的產生需要一定的時間。等你使用了一個月后,就算你不再滴入這眼藥水,當你再遇到那些孢子時,細胞記憶也會自動幫你抵抗它。”
紀凌川收了藥,看里面剛好夠一人一個月的份量,又問他:“你弄了多少瓶?”
司徒彥算了下,“可能有十瓶?”
“都給我!何舟和他的手下也需要,還有你。”
“看在你給的200萬的份上,可以。不過,你能讓文君回來么?”
都多久沒見了,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么答應和她離婚,搞得自己光棍了幾年,最后才發現,還是原來的人最適合自己。
紀凌川笑,“不是我不想讓她回來,是她可能不愿意回來。我從來沒有對她禁過足,她要是想回,到那的當天都可以讓機長把她送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