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看到剛才的男人,頗覺眼熟。
想了想,不就是昨天出去應酬的那位吳老板的親戚?好像叫什么......吳友良?
她下意識看了紀凌川一眼,也怪不得他會過來。
而吳友良剛被控制住,他哥哥吳友剛也到了。
吳友剛問都不問經過,直接跑到紀凌川面前,差點沒哭出來,“紀總!真的很抱歉!這件事居然會驚動到您!您放心,我一定會處理好的!是我這個弟弟不爭氣,盡給我惹事!”
轉頭,吳友剛又過來和舒道歉:“舒小姐,是我疏忽管教,要多少賠償我都能出,先帶您母親去醫院吧!對不起對不起!”
舒看他都急紅了眼,忍不住出聲安慰:“吳老板,這件事不要太早下定論。如果是我養母的問題,她也應該接受相應的懲罰。”
“姐!”舒尋一聽到「懲罰」二字,又急腳了,“姐!媽她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!”
但舒并沒理會,只轉身找了剛才的警官問:“您好,這事情的來龍去脈,你們誰能跟我們捋捋么?如果真是我養母的錯,我也不會包庇。但打人是不對的,我養母身上的傷,需要去醫院做鑒定才行。”
那警官見她態度不錯,也心平氣和道:“是,受害人是需要去做傷情鑒定。但也要跟我們回局里錄一次口供,你是家屬的話可以陪同。”
“我是她的領導,我也可以陪同。”紀凌川這時又主動走上來,就站在舒身后。
那警官見他氣場不凡,應該是個能說上話的,便也點頭應允。
于是,一行人就這樣坐上了警車,就連酒店的大堂經理也跟著去了。
段佳佳看到這幕,忍不住拿手機給好閨蜜撥電話,“喂,欣怡,就是我們酒店那個叫莊淑慧的女人......今晚偷吃偷到咱商務包間的貴客吳先生那了,然后被他老婆抓個正著。你猜后來怎么著,你最討厭的那個舒秘書她來了,還有......紀總,他也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