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我昨晚......酒精過敏?”這倒是讓舒意想不到。
她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奇怪的夢。
所以,那其實是真實的?
紀凌川坐到她身邊,打量了她一下,“本來我是醉了,但忽然聽到你在呻吟,就睜開眼看了你一會,發現你直接沒氣了。我馬上給你做心臟按壓,本想再給你人工呼吸渡氣,但想起我喝了酒,就讓玉嫂過來幫忙。不過......”
他頓了頓,往她耳邊湊近,“你恢復自主呼吸后抓著我不放,我只能帶著口罩、抱著脫光的你進浴室,幫你洗干凈全身每一處地方,還給你吸了倒有那溪流水的水蒸氣。”
舒聽完臉刷的一紅!
他把她都看光了,還摸遍了?
這時,玉嫂來敲門。
看到已經完全清醒的她,玉嫂大大松了口氣,“舒老師,您終于沒事了!昨晚真是嚇壞我們了。”
舒很是愧疚,攥緊了快要松脫的衣領,感恩道:“麻煩你們了。”
玉嫂回頭看了眼紀凌川,“這次多虧了紀先生,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。是紀先生救了您。醫生后來也來看過了,說您是酒精過敏出現的短暫性呼吸抑制,還給您開了脫敏的藥,也是紀先生給您喂下的。”
舒也看了看紀凌川,見他面色如常地往衣帽間走。
她從床上站起來,接過玉嫂遞來的衣服,道了聲謝,然后去浴室。
“舒老師,我就在外面,如果您有需要就叫我。”玉嫂叮囑道。
“好,但我感覺很精神,應該沒事。”
但玉嫂還是不放心,貼著門站在外面,和她說話:“這衣服是我新買的,內衣褲也是全新,尺寸是按著您原先穿的選購,應該合適吧?”
舒對著全身鏡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,想起紀凌川就這樣將手按在她的胸口上,全身血液瞬間就沸騰了。
玉嫂還在等,見她一直沒回應,便忍不住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門,“舒老師,您沒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