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禮貌地問一聲好。
管欣桐上下打量了她一陣,“你之前和陳洋是在a組吧?接手過什么項目?”
“沒正式接手項目,就是去南圩市周邊大山考察了一趟。我剛來。”舒如實答。
只見管欣桐遞給她幾份繪好的圖紙,“我們不負責南圩市景區的招標,但這是我們為華茂生物設計的新研究所的主體部分,你看看有什么靈感,也可以根據自己的靈感設計一份。周五12點前交上來,我們要把這些圖拿給他們的負責人看。”
“好的,管師傅!”
管欣桐瞥了她一眼,“你還是叫我組長吧!我不喜歡人家叫我師傅,沒有實力的人,不配做我弟子!我不收花瓶!”
舒:“......”這敢情是把她當花瓶了?
她沒吭聲,只默默領著圖紙走回自己的工位,埋頭苦干。
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。
b組所有的人似乎都沒有離開的意思,舒也不好意思說要走,就跟著他們一起加班到天黑。
再抬頭時已經是晚上八點。
她想起自己今天要去會所彈琴,顧不得組長管欣桐還在,起身收拾東西急匆匆離去。
永夜坊。
這是江城最出名的五星級會所之一,進出的都是上層階級有錢有勢的人。
舒穿著一身職業套裝出現在他們的經理面前。
經理眉頭皺了皺,“他們沒跟你說,來這里彈琴要自備禮服嗎?如果穿我們這里的衣服,是需要交付5000塊押金的。”
還沒賺錢,就要先交押金。
舒抽吸了口氣。
但還是硬著頭皮點頭,“那我先借穿一晚,明天我會帶我自己的衣服過來。”
“行,你去衣帽間選一套吧!芳芳,你帶她過去。”
被經理叫來的女子非常年輕,看著和舒差不多大,可穿著非常大膽。
“姐,這就是我們這里的衣服,你看看哪件合適?一會把押金交給我就好,我給你開收據!”
舒在衣柜里挑了一陣,發現里面的裙子和芳芳身上的都差不多,都是袒胸露背的。
她有些為難,選了很久才勉強挑出一條裹胸的小短裙,裙擺至少能包到膝蓋,后背露的也不多。
但穿上時,她又有些后悔了。
她的胸圍是c,這條裙子的上圍明顯有些緊了,是塑胸款。
可要換也來不及了,馬上就到九點,她必須要上場。
紀凌川今晚剛好在永夜坊有應酬,雖然腳上還打著石膏,但為了美觀,他已經把固定的帶子拆掉,把石膏套在西褲里。
一旁的老板正給他敬酒,此時,他們的雅座正好位于演出臺的最中間,也最靠前。
九點整,舞臺的追光燈突然打到距離他們最近的大三角鋼琴上,琴凳那不知何時坐了個人。
紀凌川本沒去注意,然而琴聲剛響,就聽同樣坐在他身旁的何舟忽然道:“紀總,那不是舒嗎?她怎么會在這彈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