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出事到現在,紀念念不曾出現。
雖然紀成峰和姜明慧來了,但這兩人的嘴臉,一個比一個自私且不懷好意。
沈君豪皺了皺眉,卻沒以前那么固執,他說:“唐暖的出身的確是太差了點,我想著,念念一直對阿易有感情,就撮合兩人,也能讓兩家保持長久合作關系。”
這話立即引得方晴冷笑,“你看看他們家現在都什么情況,子衿是他親生女兒,他都怎么對待的?”
“就算你讓他們結了婚,以紀念念的為人,能和阿易婚姻長久?就如你和我!”
沈君豪頓時變了臉,“你提我們做什么,我們婚姻沒什么問題。”
“從始至終,都是你要和我離婚。”
方晴不想再這個事情上多加探討,隨即道:“阿易和念念不是一路人,尤其紀念念這個人,從小嬌慣,脾氣我就不說了,你難道希望他步我們后塵,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?”
沈君豪心虛,想想發現這些時日以來,的確是太過固執,太不聽勸了。
單單是拿唐暖和紀念念來做對比,那就不是紀念念能夠比較的。
無論是性格,長相,能力,紀念念都比不上唐暖。
要說唯一的優點,那就是成了紀成峰的女兒。
“事已至此,你埋怨我也沒用,他們也不會和好啊。”沈君豪悻悻然道,內心隱隱感到有些后悔。
方晴白他一眼,也沒在說話。
眼下,她也顧不上那么多了。
......
沈時易是下午一點醒來的。
唐暖怕他醒來看不到自己,一直趴在床上守著,等他醒來一眼就能看到。
沈時易感覺頭疼欲裂,神色痛苦,嘴唇蒼白干澀,看到旁邊的人,抬手放在她腦袋上。
如此,也讓唐暖醒了過來。
她一動抬起頭,看到沈時易醒了,頓時激動的坐起身,“阿易,你醒了,感覺怎么樣,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沈時易愣愣看著她,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,眸色卻又幽深繾綣。
“你怎么會在這?”
唐暖心頭刺痛,“你不想見到我嗎?”
沈時易輕搖搖頭,“不,我以為,我們之間結束了,你不會再關心我。”
唐暖錯愕的看著他受傷的眉眼,他臉色很憔悴,尤其眼底染上痛色,令人心頭難受。
她扯了扯唇,說:“你說過的,離婚了我們也是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