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夜暴走:我看你是掉錢眼里了,這個紀成峰就不是什么好東西,搞垮他公司都算輕的了!
唐暖眼神晦暗,劃過失落。
紀氏垮了,對沈氏肯定會有影響。
兩家合作關系這么久遠,很多東西早就捆綁在一起,都說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這個道理,唐暖還是明白的。
紀成峰是死是活,、唐暖不在乎。
唯一在乎的是沈時易。
那兩年,沈時易因為身體的緣故,意志消沉,一度陷入自我懷疑。
那時候的他,其實就是受不了落差感。
試問,誰能接受得了呢!
沈時易高高在上慣了,何況沈氏就是他的成就,他的心血,他的舞臺。
她不能做出任何,傷害沈時易利益的事情。
因此因為這個原因,她才對紀成峰小懲大誡。
唐暖沒跟暗夜解釋,退出畫面后,車子已經來到了紀氏樓下。
剛抵達樓下,迎面撞上一道花枝招展的身影。
穿著淺綠色的裙子,打扮的花里胡哨,活似一只孔雀。
唐暖看到她,頭皮一陣發麻,想裝作沒看到都沒辦法,被她更快走上來,滿臉厭惡看著她。
“唐暖,你怎么來了?這是我家公司,你來這做什么?”
唐暖淡淡瞥了眼她,“來賺錢,還有,是你爸叫我來的。”
紀念念不信,怒道:“這不可能,我爸爸不知道多討厭你,他知道我討厭你,也肯定不會讓你來。”
“唐暖,你立刻給我離開,否則我叫保安!”
紀念念指著門口,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。
唐暖笑得淡冷,淡定自若的模樣,顯得氣質十分高貴,優雅。
這么一對比,紀念念瞬間被她比了下去。
“是么?我走可以,不過你父親要是怪罪起來,可不要說是我的問題,還有,那一個億,也要給五千萬違約金呢!”
唐暖笑得比花兒還燦爛,就是故意氣紀念念。
果然,紀念念聽到這么多錢,眼睛都瞪大了。
“什么,一個億?我爸是瘋了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