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樂怡開著玩笑。
傅修遠笑了,“原來心理醫生在你的眼里,印象如此刻板啊,那我可要讓你好好的了解我一下,為我們做心理醫生的正名。”
他是一個健談的人。
“其實我小時候見過你,只是你可能不記得了。”傅修遠忽然開口說道。
他不是在開玩笑,剛才見到樓樂怡的時候,他就已經認出了對方。
“啊?什么時候?”樓樂怡很意外。
“是在研究所里,你那個時候是跟著你爸爸去研究所玩的吧,我也是,在實驗樓里,我們躲在實驗桌下面,后來被我爸爸找到了,我還被罵了一頓。”
傅修遠至今還記得,當時他英雄情結泛濫,把樓樂怡護在了身后,很擔心樓樂怡也會被家長責罵。
“我好像記得了,原來是你啊。”樓樂怡很意外。
“那令尊和我爸爸是同事嗎?”樓樂怡好奇的問道。
畢竟她也只去過那一次研究所,后來樓司城就離開了研究所回歸了樓氏集團。
在那之后她也就沒有機會見到傅修遠了。
“這樣看,應該是,父親擔心我闖禍,所以那之后也沒再讓我去研究所了。”
傅修遠笑著解釋。
“真是太巧了。”樓樂怡當然沒想到,小時候偶遇的一個小哥哥,長大之后竟然還會遇到。
“是啊,是很巧合,所以你現在愿意跟我說說你的困擾了嗎?”
傅修遠帶著樓樂怡去了郊外的一個私人莊園。
是他昨天晚上提前預定好的,這邊空氣清新,綠草茂盛,可以讓樓樂怡的身心都得到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