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的好事!”哈里森語氣冰冷。
被人家找上門來告狀,他的臉都被哈羅德給丟盡了。
“呵!我做了什么好事?我怎么不知道?”哈羅德冷著臉,銳利的目光落在陳將的身上。
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卑鄙,還學會了告狀。
“哈羅德,你不用盯著阿將,是我要來的。”樓樂怡已經猜到了哈羅德的心理活動。
于是她直不諱,坦自己的意愿。
“是嗎?”哈羅德冷笑,“如果他什么都不說的話,你怎么會知道?既然他告訴了你,那和告狀又有什么分別?”
哈羅德完全不能接受樓樂怡的說法。
“我實在想不明白,他只是一個司機,有什么好的,竟然值得讓你為了他來質問我?”
他認識樓樂怡也有一段時間了,雖然他并沒有像一個哈巴狗一樣圍著樓樂怡團團轉。
但他也算是對樓樂怡認了真的,只是樓樂怡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過。
“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司機,為什么還要背著我對他下手,你對他下手難道不是在打我的臉,在打我們樓家的臉嗎?”
樓樂怡將問題上升到了一個高度。
她之前一向和藹溫順,可是不代表她不知道該如何去維護自己的權益。
更何況,出門在外,她的所作所為代表著整個樓家。
如果她被人認定是好欺負的,如果她選擇忍氣吞聲,那別人只會小瞧了樓家。
這也是她之所以要將這件事情鬧大的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