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晨下意識抬頭看向了姜顏，那一瞬間他愣住了，幻想中，他也希望姜曦月用這樣溫柔的，充滿善意的目光看著他。

可是沒有，姜曦月每次看到他，跟他說話的時候，都是很生氣的狀態。

他以為是他不夠乖巧，所以才會讓姜曦月心煩，后來逐漸發現或許是因為他的存在，就讓姜曦月的心情不會好。

姜晨坐在了姜顏的對面，看到女傭給姜顏倒了一杯溫水，對方喝了一小口，他才局促的雙手捧著湯碗，遲遲沒有動作。

“淋濕了嗎？要不要先洗個澡？”姜顏擔心姜晨生病。

再怎么樣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，單薄瘦弱的身影，弱不禁風一般。

姜晨搖頭，“沒有淋濕，您有什么話，請問吧。”

“我應該長得還不算是嚇人吧？你看上去好像很害怕我的樣子，是因為我之前說和你母親沒什么關系嗎？”

姜顏勾了勾唇角，給了女傭一個眼神，后者立刻去準備宵夜了。

如果說姜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，那恐怕晚飯也還沒有解決。

“不是，我只是覺得太打擾你了。”

“沒有，我找你過來，也是想要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，當然，如果你覺得這些問題讓你很難回答的話，你也可以選擇拒絕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
姜顏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，以防止對方因為不好意思，而感覺到不舒服。

“你說你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？那你和姜曦月一起生活過嗎？”

姜顏從來沒有聽姜曦月提起過姜晨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