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，就算什么都沒發生，也不可能真的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。

“謝謝。”顧煜凌道謝。

這樣至少給了他和白素更加簡單的機會。

未來的事情他們就遵從各自的心意，順其自然。

“不客氣，顧先生，我現在可以做你女朋友嗎？”白素熱情大方，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方向。

她俯身向前探去，靠近了顧煜凌。

“至少這樣的話，身后的那位可不敢說，所以你和她之間注定沒什么緣分。”

白素也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，關于顧煜凌和柳夏之間的過往，雖然顧煜凌隱藏的很好，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，想要查到也不是不可能。

女人的直覺向來都很敏銳，只要有點蛛絲馬跡，她就明白了。

顧煜凌不置可否。

從某個角度上來說，白素說的沒錯，柳夏不肯踏出那一步，他也放不下自己的驕傲和自尊。

眼下這樣的局面或許是最好的了。

“也許吧，那女朋友現在想要吃點什么？”顧煜凌轉移了話題，語之間卻多了一點輕松。

“你看上去好像很慶幸昨天晚上什么都沒發生過，說實話我有點后悔了，如果我昨天晚上狠一狠心，徹底將你拿下，然后再逼著你負責，你好像就徹底跑不掉了。”

白素開著玩笑。

顧煜凌淡淡一笑，嘴角上揚。

剛好柳夏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，看到了男人嘴角的笑容，那么輕松，沒有任何負擔的笑容，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。

也是，顧煜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，要思考的東西很多，要面對的問題也很多，偏偏她還不是個會讓人省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