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這個葡萄糖,是在葉璨午睡前,秦梟發臨時發微信讓陳彥儒加上的。
燙傷而已,死不了人,可吊水能換來和葉星叢更多的相處,他覺得值得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這個說法。”葉星叢將信將疑,卻沒有追究。
接下來,兩人又沒什么話說了。
葉星叢盯著秦梟的藥瓶發呆,而秦梟,干脆盯著葉星叢發呆。
又半個小時過去。
“我要上廁所。”他突然開口,被葉璨抱著的那只手,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解放了。
“額,你能堅持一下嗎?再有十分鐘也就輸完了。”葉星叢看著快要見底的葡萄糖藥液說。
“不能,堅持不住了。”秦梟說。
秦梟的神情看不出真假,葉星叢只好走過去舉起他的藥瓶說:“我幫你。”
病房里就有洗手間,兩人從病床到洗手間不需要走幾步。
葉星叢也是在華德醫院vip病房住過一陣子的人,對這里很熟悉。她知道洗手間的門上有掛點滴瓶的地方,只需要幫秦梟掛上就好。只是陪著一個男人,還是前夫,上洗手間,就挺尷尬的。
誰知,進了洗手間,葉星叢左看右看,竟然沒有找到掛點滴瓶的地方。
箭在弦上,再矯情也沒意思。
“你上吧。”她只得舉著瓶子閉上了眼。
沒有預想中解扣子開拉鏈的聲音,她被秦梟扣住了腰,壓在了洗手間的門上。
葉星叢猛地睜開眼,秦梟的臉在她面前無限放大,屬于他的雄性的氣息裹挾了她。
她一只手是舉著炸藥包的姿勢,根本不敢放下來,只好用另一只手試圖把人推開。
推卻也是不敢用力的,因為秦梟的手背上扎著針,稍不留神就會回血。
“別鬧!”
葉璨在外面病床上睡著,她還要壓著嗓子喝止他。
“寶寶,讓老公討個賞。”秦梟沒扎針的手掐著她的腰,猛地攫住了她的唇。
他已經不是她的老公,可此時,葉星叢被堵住了嘴,再也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