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洞洞的房間里,一雙幽暗的眼睛像黑夜中的鬼魅,透著森寒徹骨的冷意。
吱~
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。
智雅回來了,她打開燈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。
“你在家呢?”
“怎么不開燈啊,酒醒了嗎?”
她回來的比較晚,外面天色已經漆黑,她沒有察覺到眼前的蕭景辰已經在房間枯坐了一整天。
“我給你帶了一些清淡的飲食,你身體有沒有好點。”
房間里一片死寂。
她也已經習慣了被他無視的感覺。
聳聳肩沒有再說話,將打包回來的食物放在茶幾上。
隨后,回到衣帽間拿了干凈的衣物準備去浴室泡泡澡。
浴缸的一面墻上安裝了一個像鏡子一樣的電視,她可以一邊泡澡一邊追劇。
有一說一,這場婚姻除了不用履行夫妻義務之外,其他能給到智雅的,蕭景辰全都給了。
她現在有足夠的自由和金錢,唯一讓她膈應的也許就是有這么一個陰晴不定的舍友吧。
正當她開心的拿著她的小鹵味,準備進浴室的時候。
一雙大手猝不及防的拉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你去了哪里?”
蕭景辰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。
男人的手勁非常大,幾乎要將她的手臂捏碎。
“你放開,我們說好了不動手的,放開我!”
智雅拼盡全力的掙扎。
此刻她的內心被恐懼侵蝕,她又不爭氣地想起了那晚落水的場景。
冰冷的湖水充斥著她的鼻腔和嘴巴,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至今難以忘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