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,你不會離家出走吧?”
許之漾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戒指,很篤定地告訴她,
“不會。這個是霍庭深的行李箱,我一會兒給他送過去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這枚戒指給了她底氣,她覺得這次不論秦蓁蓁做什么都留不住霍庭深的心,她堅信他的心是放在家里的。
至于,他與秦蓁蓁之間的糾葛,她沒興趣知道。
以前心灰意冷是覺得自己在他心里沒位置。只要他是愛自己的,她就不會放手。
劉阿姨聽她那么說,松了口氣。
香薰蠟燭點燃,火苗在桌上跳動。
“劉阿姨,坐下吃吧。”
一起生活這么久,許之漾從沒把她當作下人。奈何劉阿姨恪守本分,也從沒因為主人的善待做出越界的事。
“太太,這西餐我也吃不慣啊。要不我陪著你說說話?”
劉阿姨隱約覺得今天的許之漾與往日不同,她心里裝著許多事,也放下許多事。
“劉阿姨,邊吃邊聊吧,我一個人吃飯也沒什么意思。”
劉阿姨幾番推脫后拿了雙筷子坐下來,她可不管那什么西餐禮儀,什么都沒有筷子好使。
“太太,先生其實心里是很放不下你的。”
許之漾勾了勾唇,“也許吧。”
“您上次離家出走,可把他難受壞了。他連著好幾天茶飯不思,還睡不著,下樓找我要安眠藥。他就是嘴上不說,其實是愛慘了你。”
劉阿姨把霍庭深失眠的事講了一遍,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些別的,那點想讓小兩口好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許之漾倒不知道霍庭深有失眠的毛病,只記得他攬著她的時候入睡很快,她還在跟他講著話,他就已經進入夢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