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他也是有底線的人,他的底線就是老婆孩子死。這種遲來的深情比草賤,她不需要。
許之漾苦笑著把杯子里的酒倒進嘴里,喉嚨瞬間暖起來。
路修遠看她情緒有些悶,不再講關于霍庭深的事,這才剛與霍庭深重逢,她需要消化一段時間。
“漾漾,說下你外婆的事吧,我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在海市還有親人,有外婆舅舅?”
許之漾侃侃講起外婆家的事,講這幾年在海市發生的稀奇事。
路修遠倒想起一件事要問問她,
“漾漾,最近我聽說秦業成qj未成年女孩被抓進去了,他那個公司群龍無首成了一盤散沙,有不少股東在奪權內戰,到現在都沒個結果,你當時買下秦氏實業那么多股票,這次回來不打算去看看嗎?”
許之漾驚訝到夾起的一筷子肉吧嗒掉回碗里。
她知道秦業成不是個東西,貪小便宜又貪色。可萬萬沒想到他能做出那種禽獸的事,連未成年女孩都敢禍害,他也真下得去手。
“他被抓進去了?”
路修遠點頭,
“就是前不久的事,我聽穆拓宇說了幾句。”
許之漾心不在焉吃著碗里的肉,她這幾年對秦業成的公司沒有過多關注過,當時買了那么多股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氣死喬納蘭和秦蓁蓁,后來竟在她出手之前發生了車禍。她沒有回京市的打算,這事就一直擱置了。
她打開股票軟件,秦氏實業最近的股價跌到了歷史最低,看得出來內部發生了不小的事。
秦業成開這個公司的啟動資金是用她媽媽的私房錢,在創業前期,許南煙也投入了不少精力,不然以秦業成那個只顧著占別人小便宜,投機取巧的腦子,公司是做不起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