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他生下來時候的事情你記得吧？”顧西楓又問。

“記得，怎么能不記得？”顧老爺子嘆口氣，“我知道你怨恨我逼著你娶賀晚舟，其實我當初準備放棄的，可是看到念西后我就心軟了。”

“念西看起來很乖巧，還那么像你，我想著賀晚舟孩子都已經生下來了，也不能讓她就這樣等著，我也不想讓我孫子成為私生子。我以為你能過了這個坎，沒有想到你竟然死腦筋。”

顧老爺子搖搖頭，“西楓，當年的事情的確是我和老賀的錯，我們不該拆散你和慕念雪，不該逼著你娶賀晚舟，可是你后來你自己也錯了。念西身上的傷我知道不是保姆掐的。”

“什么？你知道不是保姆？”

“是毒婦掐的！她想用孩子留住你，沒有想到竟然沒有用，所以把恨都撒在了孩子身上，她的本錢就是孩子，孩子沒用，她能不恨嗎？”

“你既然知道還看著她這樣歹毒下去？”

“所以我才把念西留在了身旁養著，所以你不待見念西要送出國，我沒有阻攔，我以為毒婦是年輕氣盛，沒有長大，等到一定的年紀會改變，沒有想到都是一廂情愿。”

“她不會改變！”顧西楓搖頭，“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嗎？如果不是賀七安排，念西已經成了一個死人，宛溪也絕不會幸免，死在念西房間里的人一定是毒婦安排的，她是念西的母親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的孩子？都說虎毒不食子，為什么她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？”

顧老爺子幽幽的嘆口氣，“毒婦被你冷落了二十多年，瘋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