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輕響,秦絕推門出來了,他早就察覺到門外的兩女,只是沒想到她們竟然等了這么久。
瞥了兩女一眼,秦絕微微笑了笑,低聲問道:“你們……找我?”
“是啊,我姐姐擔心你,所以特意要來看看你,這一次多虧了你,姐姐她才能登上花皇之位,這一下我們兩人也徹底自由了,姐姐說了從此以后,我們倆就跟著你,鞍前馬后侍候您,好不好啊?”春蘭笑著說道。
“呃……,大可不必,這一切都是月嬋姑娘應得的,再說了,我游走天下也不方便帶著侍女,所以你們還是找一個安樂地方度日吧。我的事你們用不著操心的,不過只是一些小麻煩罷了,你們不必為我擔心,二位便請回吧。”秦絕低聲說道,眉宇間依舊掛著笑意。
“恩人乃是世間英豪,自然不會在意俗世這點糾纏,只是如此大恩,月嬋真的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,既然恩人不愿意收下月嬋姐妹,不過月嬋還是要求恩人一件事,還請您無論如何要答應我,要不然的話,月嬋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……”說著,她竟然跪在了秦絕面前。
“這……,你且說吧?”秦絕無奈點了點頭。
“多謝恩人了,月嬋只想知道恩人的名字,若是恩人不介意的話,我很想看看恩人真正的樣子。”月嬋低聲說道,臉上似有幾分羞紅。
秦絕滿臉的狐疑,不由得好奇問道:“為什么你要知道這些呢”
“我想記住恩人的樣貌和名字,回去后好為恩人立一座長生碑,以后好帶在身上,時刻為恩人祈福,還望您答應我吧。”說著,又拜了下去。
秦絕趕忙上前將二女攙扶了起來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“其實,我戴面具只是不想讓人記住我罷了,對于這方世界本來我就只是一個過客罷了,我不屬于這里,遲早都是要離開的,所以也就沒有必要留下太多的牽絆。不過,既然你們說了,那好吧……”長舒了口氣,秦絕便將面具摘了下來,漏出那張精致到極點的臉龐。
“我本名秦絕,你也可以叫我君皇,在此我也衷心的祝愿你們從此以后可以一生安樂,幸福度日。”秦絕笑著擺了擺手。
一旁的玄武見狀,急忙走了上去,對著兩女笑道:“好了,見也見了,心愿我們老大也滿足你們了,現在便請回吧,不久之后,我們會前往神城圣域,有緣的話,我們就在那里相見吧。”
兩女點了點頭,月嬋不覺又多看了秦絕兩眼,這才轉身離開了,她的腳步盤桓,每一步都似有猶豫,不過還是離開了這客棧。
待兩女走后,秦絕才對玄武冷斥道:“我說土鱉,你這是存心找事啊,她們兩個弱女子能去的了圣域么?”
“老大,我這不是想讓她們知難而退么?怎么你不舍得啦,要不我把她們追回來?”玄武滿臉壞笑。
“哼,你啊,是越來越不像話了!”秦絕冷斥了一聲,轉身便回屋去了。
當天晚上,三宗四大宗主便齊聚雷鷹門的總舵,除此之外,雷公明、張若水、何樂天和華貴夫人也一直等在那里。
接到傳信之后,四大宗主便飛奔而來,此刻齊聚于此,開始商議著對策。
對于圣火和融火秘術,他們自然是勢在必得的,這些人眾人心照不宣的,但是他們所忌憚的并不是秦絕等人,而是他背后的縹緲峰。
“此間事怕是還要從長計議,圣火雖好,那也要有命得到,倘若就此得罪了縹緲峰,怕是從此我等再無安身之處了。”玉菩提沉聲說道,作為唯一的以為女宗主,她行事自然要謹慎得多。
“哼,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是縹緲峰的人,若是真的,為何我等連一絲一毫的音訊都沒有得到,而且看他身旁的那些人,最強者不過化神之境,哪里像是大宗門弟子出山歷練的樣子?
這一切只有兩種解釋,要么他就是假冒的;要么他真的是縹緲峰的弟子,不過也絕不會是核心弟子,否則又怎么會沒有強者跟隨保護?不管是哪一點,都是我們的絕好的機會,一個邊緣弟子罷了,即便真的死了,又有誰會在意呢?只要我們做的干凈一點,誰又能知道呢?”雷震天冷笑道,臉上滿是陰翳。
“雷宗主所有理,不過眼下去也不用急在一時,且等明日她們的消息傳回來,一切自然有分曉。”何道龍冷聲笑了笑。
眾人皆點了點頭,不久便都散去了。只待明日,便又是一番風云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