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把你的君皇令拿出來吧。”
風麟臉色微冷,原來他說的竟是這個東西,只是這個令牌牽涉太大,他怎么可能拿出來拍賣呢?想著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了。
不過看了葉梅一眼,他的面色一緊,還是將令牌遞給了老人,這令牌原本在索菲亞手中,不過這一次索菲亞見到他之后,便還了回來。
接過令牌,老人在手上擦拭了兩下,微微笑道:“數十年不見了,你倒是一點都沒變啊。”
說著,又轉頭對葉梅交代道。
“你們家晚點就拿這塊令牌出來,倒時只會有個結果。”老人叮囑了一句,將令牌鄭重的交給葉梅。又轉頭對秦絕說道。
“小子,今晚的拍賣你可一定要參與哦,說不定會有什么驚喜也算不定呢?我欠你的醫書也在也等拍賣會結束了,一并交給你吧。”
說了一句,老人又瞇上了眼,躺在搖椅之上,再不說話了。
點了點頭,秦絕轉身便要離開了。而此時,葉梅急忙追了上去,望著他神色間滿是感激。
“秦絕你好厲害啊?我還從來沒有見到像這樣的功夫呢?”
秦絕的淡然一笑,沒有理她,而是自顧自的向前走去。游蕩了兩個多小時了按照老人的說法,拍賣會將會在晚上十點舉行,現在還早,他也打算回去了。
“你去哪兒?”葉梅低聲問道。
“我先回酒店,等晚上我再帶朋友過來吧。”
“那我送你吧……”葉梅笑著說道。
“不用了,路很近,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吧,”
“那怎么行啊?怎么說這次多虧你了,走吧,我送你哈!”
說著,女孩帶著秦絕走到不遠處的停車場上,載著他回酒店去了。
知道秦絕回來,玄武早早的就在大門口迎候,說是迎候,其實他也是想出來透透氣。一首詩,幾個人討論了一下午,還沒有一個說法,現在眾人都沒有了耐心。正好趕在秦絕回來的當口,他便偷偷遛了出來。
葉梅的車子到了,秦絕和葉梅一起下了車,玄武急忙走了過來,看了一眼葉梅,暢快的笑著:“老大,你這下手也太快了,這才剛出去一會,就帶一個回來啦?”
秦絕白了他一眼,輕斥道:“他叫葉梅,是剛認識的朋友。對了,一下午你們研究的怎么樣了?”
“老大,那哪里是詩啊,分明是天書嘛?你也知道,我初中差點都沒畢業,這也高雅的東西實在玩不來啊?”玄武一陣苦笑,臉色也有些難看。
嘆了口氣,秦絕皺了皺眉,不覺有幾分憂愁,搖了搖頭,又回過頭對葉梅說道:“多謝你了,晚上我會過去,到時再見吧。”
葉梅笑了笑,滿臉好奇的問道:“你們說的詩是怎么回事啊?能跟我說說嗎?”
秦絕想了想,微微點了點頭。葉梅家里是做古董生意的,或許對于這些蹩腳的東西了解的比他們更清楚。
玄武看了兩人一眼,臉上一陣壞笑,還沒待秦絕說話,便將葉梅引了進去。
上了頂樓,這個一層都被玄武包下來了,房間足有十幾間還有專門的會議室,休閑室,健身房等等。而此刻眾人都聚在會議室中,還在激烈的討論著。
突然看到玄武帶著一個女人進來,高月不覺皺了皺眉,不一會,秦絕也走了過來,這才趕忙走了過去。
“小秦秦你跑哪里去了?我們在這里吵得熱火朝天的,你倒是會躲清閑。”
看著她滿臉幽怨的樣子,秦絕不覺有些羞愧。
就在這時,玄武湊了過來,輕笑道:“老大,你先給我們介紹一下哈!”
聽到玄武的話,高月的眼神突然變了,她撅著嘴,防備的看著葉梅一眼,滿臉醋意。
秦絕也怕她誤會,急忙解釋道:“這位是葉梅,家里是做古董生意的,是我剛認識的朋友,我請她過來看看能不能幫我們解開這詩句里的秘密。”
原來自己誤會了,高月不覺狠狠的瞪了秦絕一眼,急忙拉著葉梅到一邊的會議桌上,介紹了起來。
“就是這首詩,我們解了一下午了,一無所獲。你來試試,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?”
輕聲讀了讀四句詩,葉梅也微微皺了皺眉。低聲問道:“你們要找到什么聯系啊?”
“找到這首詩與諸葛亮的聯系。”高月急忙說道,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,她還是有些防備的,所以才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。
“老驥伏櫪出暮年,少年踏盡萬重山,廉頗六十有余勇,去病弱冠戰祁連……”念了兩遍,葉梅不覺皺了皺眉。
“這首詩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嗎?還是你們自己排的順序啊?”
“是這個死老頭干的,是不是有什么問題?我早就說了,這首詩狗屁不通嗎?”玄武急忙說著,對著車狐子一通**。
“句子倒是沒有什么問題,不過按著詩的意思和平仄來劃分的話,似乎應該是這樣的。”
說著她便紙上寫著:“廉頗六十有余勇,老驥伏櫪出暮年,去病弱冠戰祁連,少年踏盡萬重山。”
寫著她的臉色一變,直接在紙上圈出了四個字。
“六出祁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