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月風清開口:“這個陳主任,真是自掘墳墓,死有余辜。唐先生放心,此事我會處理好。”
“那真是太感謝月先生了。”
“區區小事,不足掛齒。陳主任本就不干凈,我正打算查他,現在他得罪了你,也算是咎由自取。往后貸款這類事,你一句話我就能解決,不必麻煩聶總去求人。”
在月風清眼里,一個陳主任怎比得上唐遠的價值?換一個主任不過是小事。
得罪一位神醫可不是明智之舉,誰敢保證自己和家人不會生病?
況且月風清自己也曾遭受不明毒害,至今兇手未明,他的頭上如同懸劍,怎敢再得罪唐遠?
“唐先生,家父近來身體欠佳,看了許多醫生也不見好轉。能否請您親自診治?”
“沒問題,明天我就過去看看。”
唐遠爽快答應,朋友間本就該互相幫助,更何況治病救人本就是他作為神醫的天職。
掛斷電話,唐遠瞥了一眼臥室內的聶水荷,只見她眉頭緊鎖,一臉愁容,顯然是進展不順。
唐遠走進屋,問道:“怎么了?”
聶水荷憤憤地說:“全是一群趨炎附勢之輩,聶家稍有風波,就無人愿意伸出援手。不過,你不必太過擔憂,我這里有錄音。”
“我打算整理一下錄音,交給執法隊,就說陳主任對我圖謀不軌,我反抗中他不慎墜樓。”
聶水荷也只能想到這個權宜之計,是否可行,她心里也沒底。
以往,她能借助任家的勢力輕松脫困,但如今時移世易,失去任家的支持,聶水荷感到力不從心。
唐遠不多,決定先默默支持聶水荷,待時機成熟給她一個驚喜。
“好了,事已至此,多想無益,時候不早了,我們是不是該做點‘正事’了?”
唐遠對聶水荷今日的裝扮十分欣賞,尤其是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,讓人心生遐想。
“別鬧了,我沒心情!”
聶水荷推開唐遠。
“你現在心情郁悶,正好需要疏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