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琮小姐就用藥結束了。
護士喬可兒與另外兩位同僚疾步來到病榻之側,關切地探視琮姬兒的狀況。
“感覺好多了。”琮姬兒輕輕道出。
喬可兒心頭一松,不僅因琮姬兒病情稍有起色,更在于那位唐先生若真能治愈硅砂之毒,她亦可免于陪葬。
“適才我隱約聽聞,這副藥方出自一位唐神醫之手?任姑娘,能否勞煩您請這位唐神醫前來醫院一趟?他若能妙手回春,我定感激涕零,必有重酬。”
琮姬兒向任夢竹懇求道。
“大小姐,您有所不知,那位唐姓大夫可是個大牌得很的角色。”
“正因為此事,我與任夢竹才起了爭執。能為琮氏族人治病,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,他卻還端著架子。”喬可兒依然保持著那份盛氣凌人的腔調。
“住口!”琮姬兒厲聲制止。
“這位唐神醫若能攻克此癥,那他便是實至名歸的神醫。您可知曉神醫在世人心中的地位?哪怕是我們琮氏一族,也要對他畢恭畢敬,視若上賓。無人愿輕易觸怒真正的神醫,你即刻向任姑娘道歉。”
琮姬兒作為琮氏直系血脈,所受教養非同一般,深明一位神醫所擁有的分量。
喬可兒竟敢如此無禮,萬一惹惱神醫,不愿施救,那便是致命之局。琮姬兒已飽受病痛折磨,斷然不愿再承受絲毫痛苦。
喬可兒見琮姬兒竟要她主動道歉,心中頗為抵觸,找借口道:“大小姐,我也是出于對您的擔憂,急于請人來醫治,況且剛才任夢竹罵我仗勢欺人......”
“現在我在病床上,我的話就不管用了?我讓你道歉,無需聽你任何解釋和狡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