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林宜知看著像是還在讀書的高中生,齊巍山常年風吹日曬,即便長得好,但是看著就比林宜知大不少。
所以一開始所有人都沒去想兩人會是兩口子。
林宜知笑笑沒說話,手里重新拿起《毛選》,心里卻惦記著出去的齊巍山,也不知道齊巍山那邊怎么樣了。
......
齊巍山離開車廂后先去找的乘警,去乘警那邊得知首都那邊打來電話,說是有人在火車站丟了孩子,但是不知道上了哪一輛火車,打過電話來詢問時剛好和之前林宜知的報警對了起來。
齊巍山過去的時候,乘警正在不動聲色的滿車廂尋找那對男女,但是他們的衣服實在是太顯眼了,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兩個人販子察覺到了還是怎么的,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偷了孩子的人販子在哪兒。
人販子確實察覺了,畢竟來回的列車員和乘警過于顯眼,他們本來就謹慎,分別換了衣服,又換了車廂,要是按照之前的裝扮找,肯定找不到他們。
但是林宜知告訴了齊巍山幾個細節,比如那婦人腳上的鞋子,耳朵上的銀耳墜;男人手上的刀疤和他板寸的頭型。
這些是即便換了衣服也容易忘掉的細節,再加上他們抱著孩子,齊巍山終于在第三節車廂的中間找到了兩人。
但現在有一個問題,那婦人抱著孩子和男人十分會找地方,坐在一起的也是帶著孩子的婦人。
若是真的撕破臉,不管是他們懷里的孩子還是周圍的孩子都會成為他們的人質,所以齊巍山沒有貿然上前,只是找到列車員告訴乘警人販子已經找到了。
林宜知是在一個半小時后齊巍山還沒回來,火車馬上就要到下一站的時候,看著想獨自去廁所的禾苗,陪著她一起離開的車廂。
距離她們比較近的廁所都排著隊,林宜知只好牽著禾苗的手往前面的車廂走。
等她來到第四節車廂的時候,剛好和坐在盡頭的齊巍山對視。
兩人對視的瞬間,齊巍山不動聲色的看向右側方,林宜知隨著齊巍山的目光看過去,果不其然看到正在吃著瓜子聊天的那兩人。
禾苗進了廁所,林宜知掃了一圈兒后側過身。
她大概知道齊巍山為什么一直沒有輕舉妄動了,不得不說那兩人真的很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