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無謝壓在她身上,他用一種灼灼炙熱的目光俯視著她,喬小鯉揚起臉也看他,微微地怔神,“你干嘛?”
她話剛說出口,君無謝低頭已經吻上她的唇,與他平時的那份冷靜克制不一樣,大概太過急切,有些粗暴啃,不一會兒咬破了她的唇,唇舌間的炙熱,伴著一點點血腥的味道,卻更加放肆掠奪。
喬小鯉被這么猝不及防吻的呼吸都快要沒了,側過頭去躲避,伸手軟軟地要推開他。
君無謝不知是不是最近憋太久了,他的大手卻掐住她下巴,不讓她亂動,稍微回過神來的喬小鯉立即意識到他的手,他的身體熱燙地不正常。
她快速地提醒了句,“君無謝,你又發燒了。”
她想讓他自個兒冷靜一下。
然而卻只感覺君無謝熟練而用力地將她腿分開,沉重地身軀直接碾壓下來,“我就要。”男人聲音低沉有著幾分病弱,卻帶著像孩子氣一樣的任性。
喬小鯉都懵了。
他這是什么意思,發脾氣嗎。
如果是平時,她手腳并用踹他兄弟那里,讓他滾下床。現在喬小鯉心想,他發燒生病,要忍,要忍,要讓他著,結果一時心軟下來,竟讓君無謝為所欲為了一晚上。
而最神奇的是,第二天早上君無謝的病好利索了,而且也沒再反復。
倒是喬小鯉早上醒來開始頭暈,打阿嚏,昨晚君無謝弄得太久,她都累地睡著了,身子光溜溜地涼了一夜,她不感冒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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