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萌萌無法拒絕他，不想看見他這樣痛苦哀求。

那晚，他們上床了。

第二天清醒過來，司馬安表情很苦惱，她其實早就醒了，她注視了他好久，她知道他后悔。

“昨天我也喝酒了。”

“都是喝酒的錯啊，不關我們的事。”

“所以你能當這事沒發生過嗎？不然我以后怎么向我的男神交待，我一直暗戀他不敢表白。”

宋萌萌第一次這樣假裝鎮定的說謊。

她頭一次知道，原來自己這么有說謊的天賦，騙過了司馬安，甚至也騙過了自己。

“你喜歡的男神是誰？”

一下子轉移了話題，司馬安似乎也不這么苦惱，反而想要幫她勾搭男神。

那天宋萌萌含糊其辭的糊弄了過去。

這樣莫名其妙發生了關系，又莫名其妙的結束。

只有宋萌萌自己知道，她是自愿的，她喜歡他。

但她不想成為司馬安的累贅。

他是這么多年來唯一對她好的人，她怎么可以成為他的負擔呢，她希望他幸福。

他喜歡的是漂亮優秀的女人，而不是她宋萌萌這種又蠢又笨，長得還不好看的學渣。

“……是不是還頭暈，腦子還卡著沒反應來？”手機那頭的聲音喚醒了她所有的回憶。

“刷牙洗臉，先去喝點熱湯，再洗澡，不然你暈倒在浴室里……”

宋萌萌每次聽到他的叮嚀心情都很復雜，司馬安對她很照顧，這樣的關心讓她很容易著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