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回事,消息傳到亨利那里,卻變成了,方梅被集團調派去埃及。
亨利剛掛了陸祈南打來的電話,原本還在君家門口遲疑徘徊,頓時,猛然一驚,“等、等等……”拿出了運動員短跑時沖刺的速度,追著前面的加長林肯。
車輛開出君家后2公里內都是山林綠化區,這里的小路司機開得比較慢。
亨利在身后追趕的腳步聲,吶喊聲,很快引起了喬小鯉的注意,她扭頭看去。
喬小鯉很驚訝同時隨手拍著身邊的男人,“君無謝,快停車,他好像喊我們。”
“別管。”
君無謝一大手將她的臉按著自己胸膛,不讓她多話。
喬小鯉一張臉糊在他胸膛前吱吱吾吾,而亨利身后拼了命奔跑的腳步聲,伴隨著喘氣地叫喊,“你們,停一下,拜托你們等等……”
司機朝后視里的君無謝看一眼,見君無謝沒有示意,那如常的繼續開車。
他們無謝少爺向來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外面那追車的人跪地哀求也沒用,為了免得聽到這吵鬧的聲音,司機稍稍加快的車速。
亨利心下慌亂,看著那越開越遠的車,他咬緊牙關拼盡全力去追,也追不上那輛車,一股頹廢,有心無力地絕望感涌上心頭。
“對不起,是我過去太蠢了。”
“是因為你太過美好,我不敢擁有!我是懦夫,我害怕失去,所以我一直不敢擁有,不敢結婚,我害怕、怕你有一天會離開我,這世界最后都不要我……”
亨利追著車,幾乎是吶喊,說得是法語,可那車漸漸消失于眼前,他腳步踉蹌狠狠地摔了一跤。
他自小就是孤兒,他習慣了被拋棄,他深知這世界的叢林法則,他臉上那陽光燦爛的笑容只是掩飾內心的自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