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沒那么夸張,亨利對外面的女人沒什么心思。”
她躺平在美容床上聲音含糊跟宋萌萌聊天。
“方梅,雖然說你在法國混了那么多年,但你還沒見識過女人嫉妒的恐怖。”
宋萌萌明顯是在這美容院揮霍習慣了,一邊做全泥敷肌,還能一邊嘎吱嘎吱利索的嚼著水果。
“像我以前就一個傻二哈,自從我爸娶了后媽,看看,我現在脫胎換骨了,我可一點也不敢小瞧那個裝得柔柔弱弱的死綠茶!”
想起宋家的糟心事,宋萌萌恨地表情都扭曲了。
一位美容院的職員沖過來摁住她,“哎喲。宋小姐,說了多少次了,敷泥的時候不能吃東西,不能說話,不能做夸張的面部表情,萬一出細紋了怎么辦。”
宋萌萌是店里的常客,可她做美容似乎并不是為了變美,好像是單純為了消遣和花錢。
“今天你們不要管我,記得把我朋友弄好,晚上我們要上戰場。”
方梅一直覺得宋萌萌講得太夸張了。
但當到達了慶功宴的酒店,看見一個個驚艷的美人出場,簡直就像電視節目里眾多明星,爭奇斗艷走紅毯似的。
“……我覺得我無論怎么打扮都比不上她們。”語氣里有些自卑。
方梅今晚穿了件香檳色的小禮服,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淑女文雅。但跟前方一眾美人佳麗一站,真是相形見拙。
“你不需要跟她們比,今天的慶功宴主角是亨利,你是亨利的女朋友,你自然是比她們高一個臺階。”
宋萌萌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裝,十五公分的超高跟鞋,像走t臺一樣身板站得筆直。挽著方梅的手,四處穿梭在人群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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