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鯉,你不能這么說你媽。”顧如煙開口訓一句。
在顧如煙的保守觀念看來,她姐縱有千錯萬錯,作為兒女的也不該說太多,“你媽的事,你以后別管,她將來有什么報應都是她自作自受。”
喬小鯉話到嘴邊,欲又止。
她媽已經死了。
一道矮胖的身影大步的走來,拉開了廚房的玻璃門,莫高粗獷地說道,“好了,別說了別說了,為那種賤女人費心神一點都不值得。”
莫高這大老粗,說話簡單粗暴。
“你不能這么說我姐。”什么賤女人這些話太難入耳了。
顧如煙總會處處為人著想,想著為她姐留一點尊嚴。
喬小鯉倒是驚奇地看著莫高表叔,“你怎么會在我家?”
這都快晚上10點了,唐聿的表叔怎么還在她家逗留?
莫高理直氣壯,一副大家長的模樣,直接罵道,“……你死丫頭的,你這是過河拆橋是嗎?你不想想啊,你跟君無謝一走就走了半年了,唐聿也走了,我們這些家人不擔心啊,你小姨和你奶奶整天都愁死了,每天都準時準點的給菩薩上香,就是為積點福能保佑你們。”
“你以后要多孝順你小姨知道嗎?你就是積了八輩子的福,才攤上這么個小姨天天給你掏心掏肺。”
莫高怒目訓了她一頓,嘴巴巴拉巴拉的罵她沒停,喬小鯉挨罵沒機會再多問一句,而且莫高講一大堆也沒解釋他干脆這么晚了還在她家。
“好了,別說她了。”最后是顧如煙心軟,“小鯉,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這都快給你罵走了。”
“如煙,你就是太疼她了,你看她這臭丫頭,從小到大哪有一點規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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