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就是墓地,有很多死人,你在這里大吼大叫,打擾了他們的安寧……”拉斐爾語氣放緩,似乎他之前只是好心提醒,后面的話故意不說下去。
喬小鯉腦補,開始胡思亂想。
她最怕死人的,拉斐爾這是打蛇打中了七寸。
喬小鯉頓時安靜了下來,呼吸都不敢太用力,黑暗中拉斐爾挑高了眉,偷瞄了她一眼,心底罵一句‘蠢才’。若是自小有這么蠢的小妹陪伴,也很有娛樂性。
“……那邊那個有沒有可能是我們的祖先,骨骼看起來不像野人。”喬小鯉小心翼翼地問一句。
因為路走到了盡頭也沒有發現,拉斐爾舉著火把只好往回走,路過她口中提及的‘祖先’,興趣缺缺地反問,“剛才你有沒有認真看它下面,這祖先是男的,還是女的?”
喬小鯉一本正經回他,“我看了,是男的。”
拉斐爾愕然,笑了出聲。
他是一個不茍笑的人,平時他那皮笑肉不笑都帶著嘲諷這個世界的意味,不像此時是真笑了。
“……顧如晴那樣聰明的女人生了你這樣的女兒哈哈哈。”
這明擺著是在嘲諷她,喬小鯉已經懶得追究他這語攻擊了。
“我是認真的,那具骨頭,死的時候是坐著的,不知道是不是死不安息……”喬小鯉徑自說著,語氣還很嚴肅,“他的頭顱靠著后面的墻壁,高高仰著,到死了也望著對面的墻。”
拉斐爾開口要繼續嘲諷她的智商,但聽到她后半句,他手持的火把,立即朝對面的墻壁照亮。
拉斐爾表情驚訝,這如同山腹主體那記載滿滿的壁畫,這也畫了許多,這暗室里畫的不是野人的日常生活,而是他想要的答案。
原來,在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