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大伙看清她手上捧的那什么黃黃綠綠的草藥渣子,君無謝手臂上的傷因為這些草藥刺激,整條手臂的灼燒感劇烈,君無謝痛地手都顫抖了一下,低喘了一口氣。
“你那什么玩意呀!”
“別拿君少當試驗品,你會不會啊,手都被你弄殘了!”
螃蟹他們一群人對君無謝那是忠心耿耿,連他們君少都痛地手都抖了,那得多痛啊。
喬小鯉被他們一罵,臉上也有些心虛,“我,我就試試……”
她記得以前桑巴有一次在林子里打獵,手臂也傷成這破皮爛肉的樣子,桑巴當時就是用這種草藥葉子敷好的。
君無謝本人并沒有怒色,他堅持忍著,手臂上那灼灼的刺痛,板著一嚴肅,“各做各的去。”
螃蟹他們訕訕地不再說話,撿柴枝,燒火堆,輪流守夜。
“是不是很痛?”喬小鯉知道君無謝不會罵自己,但還是不放心地湊近問道。
君無謝沒說痛,也沒說不痛,只回了她兩個字,“沒事。”
就是還能忍。
“要不把這草藥弄走吧,我自己也不是很肯定……”萬一真的害君無謝的手臂變得更嚴重,徹底毀容或者殘廢了,那她可是要內疚。
“不至于殘廢,沒事。”這傷到底有多重,君無謝自己還是有把握的。
對他來說,不傷及筋骨,不影響他以后行動方便,便是沒事。
看著身邊的女人,喬小鯉將她的長發高高的捆起了一個丸子頭,看起來干凈利索,她時刻背著草藤兜,衣服沾了臟泥,連臉蛋都一道泥痕,她在這地方吃了不少苦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