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小鯉自知在決策方面幫不了忙,她去找拉斐爾,“那首歌謠是什么?”
喬小鯉自小就是個獨生女,現在長這么大了,無端端多出了‘哥哥’,而且還是這么個變態。
“……是不是很難受啊,全身僵硬麻痹了,真可憐,要不要我給你喂點解藥?”
床上的拉斐爾全身四肢如同生硬的木偶,無法動彈,但他耳朵能聽,眼神能看,他這位小妹真讓他長見識了!
他現在嘴巴不能說話,也清楚她是想威逼利誘。
拉斐爾眸子依舊傲慢不屑,她想知道的,他越不樂意說出來。
喬小鯉看出了他的高傲,“你既然不樂意說,那也沒必要開口說話了,一輩子就這樣當個植物人挺好,任由我們擺布,脫你衣服,拔你頭發,把你扔到糞坑里泡……”
拉斐爾眼睛里滿滿怒意沖天,可四肢無法動彈,奈何不了她,從未受過這種羞辱。
喬小鯉走到床邊,瞧著他這副熟悉好看的皮囊,這無恥之人,占了唐聿的身體。
如果不是對著唐聿的身體下不了手,真想掄起拳頭打他幾拳。
看他的高傲能支撐多久,哼。
朱小唯一臉焦慮,急地跑過來找她,“……我聽說,聽說外面的野人也開始生病了。”
喬小鯉一聽,表情也緊張了起來,“宮殿外頭的野人也得病了?”
朱小唯喘著氣,重重地點頭。
喬小鯉腦子里第一時間想到了桑巴,“我現在要出去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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