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蕾帶著余怒的聲音在她身后傳來,朱小唯整個腦子麻木了,走出咖啡廳大門,玻璃自動大門關上,這才止住了那些讓她心痛萬分的聲音。
他們以為,懷孕是她千方百計的陰謀。
他們以為,她想用懷孕的方式去爭裴家媳婦的身份。
他們以為,她生孩子是為了跟裴憶爭寵。
深空的夜色一片昏暗渾沌,這幾條后巷子很是清冷,路邊的街燈年舊失修一閃一閃,更顯得這環境的一分凄涼。
陰冷的夜風吹得她的臉蛋發涼,兩行眼淚控制不住的緩緩滑下,低著頭卑微到塵埃里了,沒有伸手去擦拭眼淚,而是腳步一步步走著,大腦昏昏沉沉,眼瞳里沒有聚焦,漫無目的。
“我為什么要高攀加進裴家?”
“我為什么要那么作賤去當人家后媽?”
“我為什么要插足他們的感情,我為什么這么蠢……”
她哽咽地自自語,抽泣的聲音,這才突然醒悟一般,她自己有多么愚昧無知,愚蠢至極。
又是凌晨半夜。
君無謝臉上帶著薄怒看著他妻子爬起床,喬小鯉很緊張地拿著手機跟別人聊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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