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祈南還有一個特性就是死皮賴臉趕不走,他繼續雙肘撐著吧臺桌面,悠悠地開口,“朱小唯整天說你胃不好,不讓你喝酒。”
提起朱小唯這名字,裴昊然臉色有些異樣,抬頭朝酒保示意一下,又滿上了一大杯。
陸祈南看著瞪大眼睛,怎么越勸越喝。
“裴昊然,你大哥已經死了很多年了。”
君無謝從昏暗的燈光里走了出來,他的聲音低沉并不大聲,但吧臺的裴昊然聽到那些字眼,身體僵硬著。
君無謝對著身后緊跟著保安示意,讓這吧臺這一排的客人都到別處去,他隨意找了個空位置坐下,向酒保要了一杯橙汁。
君無謝將這杯新榨的橙汁推到了裴昊然面前,裴昊然看著這杯果汁,并沒有拒絕。
陸祈南就像他們小弟一樣,規矩地坐在最后面瞧著,心底還暗嘆著果然還是君無謝辦事最有效。
隨即,聽到了君無謝語氣很平靜地開口,“你們就算要把這胎拿掉,也要跟朱小唯說清楚,裴憶是你大哥和關蕾的孩子……”
“什么啊!”
陸祈南的反應最激動,立即從椅子跳了起來,狠狠地瞪著裴昊然那邊,“意思是你真的打算要拿掉自己的親生骨肉?!”
這么殘忍的事情怎么做得出來,此時陸祈南就有點像喬小鯉那樣義憤填膺了。
“裴昊然,你不能這么喪盡天良啊,那是一條小生命,是你和朱小唯的親生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