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小鯉不想認錯。
陸祈南皺眉看著她,“喬小鯉,男人都是有自尊的,裴昊然跟我們是認識多年的好兄弟,你打他……”
“你們男人要自尊,我們女人就活該跪舔你們啊,”喬小鯉立即坐直身板,怒地指責,“知道懷孕有多辛苦嗎,生孩子的時候有多痛啊,你們男人只負責一時之快,什么狗屁都不用承受……裴昊然要小朱打胎,他腦子進水了,我把他打清醒一點!”
喬小鯉一臉惱怒,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。
陸祈南聽著她的話,一臉驚訝。
“不可能吧?”陸祈南喃喃自語,他語氣也不太確定。
想了想裴家與關蕾的那些前塵舊怨,陸祈南皺眉,“朱小唯懷孕了,裴昊然真的讓她打胎,腦子真的進水了。”
喬小鯉抓著酒杯,揚起手,一口飲盡。
依然很氣惱,“裴昊然有多少次愿意帶小朱出來見他朋友,嫌朱小唯讓他丟臉,覺得沒有他前妻關蕾漂亮大氣,臭男人。”
酒保立即又給她滿上一杯,喬小鯉拿起,又是一飲而盡,煩惱的時候最喜歡喝酒,可以帶來短暫的快樂。
君無謝朝酒保使了個眼色,酒保彎腰點頭,很識趣地退下。
他來到喬小鯉另一側的空位置,“我不是讓你別管裴家那些事嗎。”君無謝語調平平,似乎對這事并不太在意。
喬小鯉沒有酒喝,心情不好,自己堵氣,不樂意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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