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垂雪現在痛得入心入肺,瞪著她,這一刻真的懷疑她是不是趁機想報仇。
喬小鯉摸了摸她的骨頭,“骨折了,右腿可能會留疤自己事后注意一下。”
夏垂雪雙腿已經被凍得有些麻木。
喬小鯉折騰一翻,她痛感更加強烈,臉色一陣刷白,想說點什么,然后就看見喬小鯉拿起兩塊木板夾著她的傷腳,將麻繩割短,纏著固定她骨折處。
喬小鯉處理完了她的傷,扭頭看她一眼,語氣很平靜,“會痛總比沒有知覺好。”
夏垂雪痛地喘氣,咬牙忍著。
她知道,喬小鯉說得沒錯,能感覺到痛疼總比雙腿凍死要好。
只是這女人真的一點也沒有照顧人的天賦,如果讓喬小鯉去當護士,估計能嚇死病人。
喬小鯉沒閑著,她在火堆上方用其余的三根較長的木條搭起了三角架子,上端系了一小段麻繩,拿著一個鐵桶在外面弄了半桶干凈的雪進來,將桶跟麻繩系緊,火堆正在燒著鐵桶里的雪水,漸漸地變溫水,沸騰。
破柜面有二個大鐵碗,她拿了其中一個小心地勺了半碗沸騰的水出來,她就地而坐,裴憶緊挨著她。
“燙嗎,慢慢喝。”喬小鯉吩咐裴憶喝一些熱水暖胃。
另一邊的那個攝影師男人靜靜地看著她,挑眉,似乎對她的舉動有些意外。
大胡子見她這么做,立即跑過去搶了另一個鐵碗,也學著從鐵桶里勺熱水出來喝著。
裴憶喝了幾口之后,喬小鯉也端了一些熱溫水遞給夏垂雪。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