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無謝這種冷血無情的人也慌了。
“君無謝,你應該早就知道喬小鯉那個賤人親媽就是當年破壞你們家庭的情人,你父親為了顧如晴那妖狐貍差點鬧離婚,你母親江美麗把怨氣撒到你身上,說白了,你童年那些黑暗的回憶都是顧如晴害的,”
葉薇帶著幾分打量凝視著對面那男人,君無謝天之驕子的男人,完美的無法挑剔,可惜手段太狠,藏得太深,就像孤星托世一樣,煞氣太重,不適合過日子。
她今天就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藏得有多深,唇角泛起嬌艷的嘲笑。
“對了,我還聽說江美麗氣瘋了在外面也找了個男人,還跟野男人合伙綁架了你,可憐你那時只有五歲捆的鐵鏈子跟一只狗似的被拖著走,不過五歲的孩子應該也記得當時發生的事……”
君無謝陰冷眸子狠狠地直視著她,微張的唇好像準備喝斥,雙手攥的拳頭,青筋暴露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咬牙,將怒意壓了下去。
君家,沒人敢提起這件綁架案。
這是君家的丑聞,那年的冬天雪下的很大,融雪時天氣特別冷,他不斷地逃跑,可是就算拼盡了全力,五歲的孩子腳步還是很小,身后有沉重的追趕聲,他不記得自己當時有沒有害怕這種情緒,因為太冷了,冷得身上的傷都發痛發癢,傷口的一圈是浮腫的白肉,整個人大腦凍都麻木了。
最后他很僥幸地從綁匪里逃脫了出來,被君家的人發現時,他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爛滿身血痕,得了肺炎,差點死了。
大家都不敢輕易提起,覺得不吉利,他爺爺當時已經注意到這場綁架案不尋常,最后找到了那些綁匪卻死無對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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