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她忽然警惕了起來。
教練在她這張倔強的臉蛋上打量,笑了笑,“怎么了,之前要你過來,你不愿意,現在你已經可以出師了,反而不舍得?你們中國女人是不是都這么內斂靦腆?”
喬小鯉面無表情,什么鬼內斂靦腆。
她看著這位貌視挺老實的教練大叔,猶豫了好一會兒,才擠出幾個字,“君無謝呢?”
“他、他最近是不是出國了?”
教練睜大眼睛,像是意外她忽然問起他大老板的事情,見她今天有點反常,隨后又笑了,打趣問一句,“你關心他?”
“誰關心他!”喬小鯉憋著一臉煩躁。
“他那種人不需要關心……不需要我的關心。”他身邊有太多人排隊伺候他大爺了。
“我只想說,我不是木偶,我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他總是這樣,他喜歡出現就出現,喜歡失蹤就失蹤,有什么事永遠閉口不說。他當我是什么玩具啊,你告訴他,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忍讓、等待都不是為他,他君無謝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,我只是想要一個結果,我只關心我在意的結果!”
喬小鯉臉色復雜,像是已經忍了很久,氣惱地快速地說完,轉身就走了。
教練站在原地看著她氣沖沖離開的身影,嘆一聲,“這個喬小姐看來不像中國女人那么乖順哎,都不好伺候……”
晚餐沒吃,喬小鯉離開俱樂部之后,忽然內心有一股自暴自棄情緒。
總之很煩躁。
夜幕初上,她在便利店里買了一打6支啤酒和一大包花生米,抱著她的酒,走到對面一個小公園找了個空的長椅子坐著,猛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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