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一點裴昊然是無辜的,他也并沒有要丟了這份禮物。
夜色正濃,凌晨時分,酒吧這里勁歌響動,聲囂熱鬧。
“你怎么會把自己家兒子給得罪了?”
陸祈南接到好朋友電話趕到吧臺這邊,發現裴昊然這個假斯文的居然在喝悶酒。
“裴憶那小家伙不是特別聽你的話嗎,他已經到了青春叛逆期了嗎?”陸祈南也招手叫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。
裴昊然一揚手,將手上的半杯酒喝下,他平時不太喝酒,此時有些不勝酒力,腦子有些犯渾,晃了晃腦袋,聲音復雜喃喃自語。
“臭小子虧我從小這么疼他,居然叛變了。”
“叛變什么?”陸祈南好奇問一句。
可裴昊然臉色陰郁又拿了一杯接著繼續喝,明擺不想談。
陸祈南皺著眉頭,看著他這副表情,“喂,你不能喝就別喝了。”
看他現在雙頰酡紅,臉色還有一些慘白慘白的,真不知道之前喝了多少了。
出于為朋友身體安全考慮,陸祈南伸手去搶他的酒杯,平時裴昊然是很理智的,就算是應酬也不會貪杯。
可現在裴昊然有些惱地甩開他,嫌他多事似的,“陸祈南,我叫你出來陪我喝酒,不是要你管這么多,你真是像喬小鯉說的成了管家公。”
一提起了喬小鯉,陸祈南就立即怒了。
極著反駁,“裴昊然你別不記得,那時候你哥不在,你拼命喝,把胃病都給喝出來……醫生都說了,你再喝下去都胃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