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腳崴到了不會說,你啞巴了!”他心口莫名有些惱火,手用力扣在她肩膀,她很瘦,瘦得只剩下骨架子。
這句話,似曾相識烙印在內心深處。
喬小鯉一直都是低著頭,她感覺自己眼眶有淚要掉出來,她明明不愛哭地,為什么每次遇到他都這么沒用了。
大概是見她依舊沒吭聲,君無謝臉色有些難看,“你這是身殘志堅,還是想要趁機索要更多離婚贍養費。”這話無情,不留遺地嘲諷她。
如果是以前,她肯定會抬起頭就反駁一句,不稀罕你的贍養費。
但現在她很沉默,她不想離婚。
不想談及所有與離婚有關的事情,他以前說過,他們不離婚的。
他忘了。
初冬的夜風,寒氣入骨。
尤其是這荒涼的地方,靜寂地沒有半點人聲,那路燈壞了昏黃的燈光一閃一閃地,這是什么破地方。
君無謝徹底沒了耐性,二話不說,一把將人打橫抱起,疾步就朝他停在路邊的黑色法拉利走去。
喬小鯉被他抱起瞬間,受驚似的下意識掙脫,換來他臉色更加難看,更加用力勒著她,帶著氣惱懲罰意味。
君無謝將她塞入副駕駛位,心情不好很力地甩上車門,砰然一聲,嚇得她身體一僵,也沒再亂動。
然后他才繞過車頭坐回駕駛位上,快速地發動車子,一踩油門,疾速飛離這個鬼地方。
“你還真會找地方躲。”
他說得陰沉沉地,修長的大掌握著方向盤一轉,很快就上了高速,回去市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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