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無謝很有自覺大掌摸了摸自己下頜冒出來的胡渣,皺了皺眉,確實很不自在,這幾天太多事情要煩了。
他坐在床上,喬小鯉卻是雙手按著他肩膀,站在他前面,大概是這身高差讓她有了底氣,此時看著這男人臉上氣色不太好,明顯是熬夜太疲憊,加上這些胡渣,真的很憔悴,喬小鯉越看他越惱火。
她氣哼一聲,“君無謝這才幾天時間,你就變成邋遢的大叔了。”
“你嫌棄我?”
君無謝見她緊盯著自己打量,心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。
喬小鯉聽他這么說,沒好氣瞪他,“誰敢嫌棄你君大爺啊!”
“喬小鯉,你說誰敢呢。”
他直勾勾地回視著她,說出這話明擺挑釁她,倒是有些想笑。
喬小鯉心虛,厚臉皮有些暈紅,看著他薄唇微揚起,這人都累成這樣了還有心情調侃她,真是的。
她干脆也坐在床邊,伸手很自然地探著他額頭,“君無謝你坦白從寬,有沒有發燒?”
“算了,我去拿溫度計……你坐那別動了,要不你躺床上,總之你不準亂動!”
不等他說話,喬小鯉徑自走到床到柜下拉開最下面的第二個抽屜,很熟練地拿出了常用的醫藥箱翻找溫度計。
君無謝看著那邊在折騰的女人,頭依舊有些鈍痛,闔上了眼睛,暗自吁了一口氣,這倒是能忍受。
忽然他腦海里想起一件困惑的事,喬小鯉越來越兇了,他記得她剛嫁過來那時怯生生地,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了。
君無謝皺眉非常認真想著這問題,可惜,未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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