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讓你陪我。”
他的話那么清冷,無情。
他確實沒有讓她陪他,但至少……
夏垂雪覺得她至少能知道他這些事,這些困難,而他對喬小鯉的態度非常明顯,他很排斥那個女人觸及他的私事。
“無謝,你應該留在西雅圖,你應該聽爺爺的話,立即安排手術……”
她的嗓音忽然有些艱難,帶著遲疑,說著她藏在心底那些話,“無謝,我留在你身邊這些年,難道你真的一點也感覺不到,我……”我喜歡你。
“我擔心你。”
最后那話,她不敢說。
她很明白,一旦說出口,就意味著,這個男人會毫不猶豫地將她趕出他的世界。
擔心。
我擔心你。
同樣的一句話。
君無謝腦海里浮現剛才喬小鯉說得那些話,每個字都那么清晰入耳,她的話,還有她那份卑微……
“你更應該去擔心唐聿……出去。”
他頭痛得更加厲害,睜開眼,漆黑的眼底只有冷厲,看向她,語氣是上司對下屬生硬的命令。
夏垂雪繃緊身板,與他對視。
他對她,以及對‘她’,終究是那么不一樣。
喬小鯉不知道,他真的要趕一個人離開,那面孔有多么冷漠無情。
“喬小鯉,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知道!”
她離開會所之后,直接去了朱小唯的公寓里,朱小唯一瞧見她,立即誠惶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