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無謝好氣地瞪她一眼,拿起另一份干凈的手帕,湊近她唇邊,小聲地叮嚀,這女人裝也裝得不專業。
“怎么回事?”
用完早飯,喬小鯉離開了餐桌,跑到蓮池邊倚著護欄,心情悶沉沉地看著爭艷盛開的荷花。
身后是那把熟悉低沉的聲音,君無謝邁腳朝她走了過來。
“沒什么。”
她沒回頭,悶悶地應了一句。
“喬小鯉……”他雙手扳過她身子,正視著她,這女人分明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,“醫生說產婦的心情會影響胎兒的智商……”
“我也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。”
她難得沒有頂嘴,身子前傾,額頭直接撞在他胸膛處,磕了磕,有些氣餒,“君無謝,我覺得我自己好像……真的挺蠢的。”
這惹得他失笑出聲。
“笑什么,我跟你說真心話呢。”她揚起頭,郁悶地瞪他。
昨天爺爺他們突然回國,爺爺叫了君無謝去談話,她知道肯定是很重要的事,君無謝不愿意跟她說,她很自然地問了夏垂雪。
無謝沒有告訴你嗎?夏垂雪昨天很自然地反問她。
這句話也不能代表什么,不過夏垂雪這么一說,她自然倍受打擊,下之意不正是君無謝沒告訴她,夏垂雪很吃驚么。
“原來她自己也不知道……那干嘛用這種語氣。”她臉蛋埋在君無謝胸膛間,低低喃喃著。
昨晚在樓梯口清清楚楚聽到了,夏垂雪追問君無謝,爺爺跟他談了什么,這不正是說明了,她夏垂雪也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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