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,她心里突然對寧雅嫻生出一絲憐憫。
“你是寧雅嫻女士的朋友嗎,她已經醒了,可以進去病房探望。”
護士過來告知舒婳。
舒婳收起手機,點頭應了聲,而后進入病房。
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,寧雅嫻坐在床上,像被勾去了魂,眼神不聚焦的盯著前面。
舒婳走近過去,還沒開口,就聽到她問:“為什么還幫我叫救護車,我死了,你不正好能和霍霖雙宿雙飛?”
也許是在閻王門前走了一遭,寧雅嫻現在冷靜了許多。
雖然眼神依舊充滿怨恨,但至少沒再像之前一樣,看到舒婳就喊打喊殺。
舒婳看她那副病殃殃的臉色,知道她現在沒什么攻擊力,放心的在一旁坐了下來。
“我和霍霖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,你一直緊咬著不放,不累嗎?”
寧雅嫻抬頭,眼球爬滿了紅血絲:“裝什么,別以為我不知道,這幾年你們就沒斷過聯系,私底下不知道廝混過多少次!”
舒婳只輕飄飄的問了句:“證據呢?”
“不需要證據,我不是瞎子,你這個賤人是什么貨色,我一清二楚!”
寧雅嫻依舊嘴不饒人。
舒婳也不生氣:“你可真能倒打一耙,好像當初是你第三者插足,怎么我還成罪人了?”
寧雅嫻理直氣壯:“就算是我插足,后來我和霍霖在一起了,你又跑回來勾引他,你和當初的我又有什么區別?”
“有區別,我和他分手后,從沒和他聯系過。”
說完,舒婳又糾正自己:“哦不,準確的說,他來找過我幾次,但并不是為了和我敘舊,而是為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