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王太平更加心驚膽顫,聽說攝政王疾惡如仇,眼里不揉沙子,難道是來查他克扣工人工錢的事?
完了,那自己不死定了?
一想到這兒,頓時面如死灰,甚至連自己埋哪兒都想好了!
這時,外面已經開始發工錢了。
“奇怪了,這王扒皮這次怎么轉性了,這次竟然沒扣我工錢。”
“是啊,我在他手底下干了三年了,這還是第一次拿到滿月的工錢。”
“會不會是王扒皮又納妾了,一高興就給我們發了滿月的工錢?”
“不可能,如果是納妾,我們能拿到半個月的工錢就不錯了。”
“對對對...以往他每次納妾,都找理由克扣我們幾天工錢,讓我們隨禮。”
“那怎么回事?莫不是腦子讓女人大腿夾壞了......”
工人們發出一陣哄笑。
而人群中,一個身材瘦小的糞工,低著頭,聽著工友們的議論,臉色微微一變,微微抬起頭觀察著四周。
同時,悄悄的朝著眾人身后退去。
可就在這時,發工錢的賬房先生大喊:“李二牛。”
羅鍋腳步一滯。
旋即,低著頭,上前領工錢。
房間里,站在窗戶前,順著縫隙往外看的潘玉成,盯著上前領工錢的李二牛,然后問道:“王太平,這個李二牛什么時候跟著你干的?”
王太平急忙道:“好幾年了,他也算是我一個遠房親戚,其實八竿子打不著,這年頭,有錢了什么人都想來沾點邊...這人性格孤僻,沒有朋友,要不是看他踏實肯干,我才不用他呢。”
潘玉成沉聲道:“你過來看看是他嗎?”
因為這個李二牛一直低著頭,看不清長相,潘玉成本能地覺得他有問題,讓王太平過來確認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