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危險都是來自于自然環境的惡劣,不如她有次在礦坑邊作畫,差點掉進去淹死,幸好抓住了邊緣,又及時得到路人救助才幸免于難。
一邊游歷的途中,她也會定期匿名給夏應清寄一些書信字畫,寄完之后馬上轉戰下一個地方。
就這樣到了第二天的下半年。
她在一個小鎮上賣畫時,無意間結識了一個同行。
對方是個開畫廊的老板,從事藝術行業,跟她差不多年齡,姓潘。
潘老板雖然不知道她以前在藝術界的鼎鼎大名,但是慧眼識珠,很是賞識她的畫,想把她招到自己的畫廊。
但是她婉謝絕了,聲稱自己要一直旅行創作找靈感,不會去固定的畫廊里閉門造車。
潘老板當然尊重她的意見,但是后來跟她約定了,要她旅行中的作品全部賣給他,他以高價收購。
她考慮一番后,也就同意了,但是也跟潘老板約好,讓其務必隱瞞自己的行程,不能向任何人透露。
于是后來的時間里,她就更加賣力的作畫,為了突破一起的水平,畫出極高藝術價值的作品,她也更加遠離鬧市,各種風餐露宿日以繼夜的潛心創作。
再后來,潘老板表示擔心她的安全,就專門給她介紹了兩名藝術學院的學生跟著她學畫,同時可以擔任她的‘生活助理’。
她覺得自己確實年紀大了,時常感到疲憊,頭昏眼花,不能應付沿途的勞頓各種不安全因素,正好又可以手把手教學生,她也同意了。
就這樣,她后面這一年有兩名學生陪著,確實輕松了很多,又隨時跟潘老板保持聯絡,并且從潘老板口中得知了夏家的一些情況.......b